豆豆 发表于 2004-1-8 19:14:27

在爱情之外(吐血推荐,一定要看)转裁

如果这是封情书,就算我写过的唯一情书。
  
  这些日子病了,每天吃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窗外是整日不开明媚的天,梦和真实的生活就在这样的日夜更替里重叠。
  
  那串玛瑙,我今天戴在手上,一直都不敢打开来看的,打开了就会想起你戴在我手上时的情景,那时,我想给你一个拥抱,却克制住了,怕自己强烈的情感宣泄出来,反而给你造成了困扰,今天戴在手上,放逐对你的想念,我将永远珍惜它,犹如珍惜你给我的那些美好记忆。
  
  总在深夜想起你,想挂个电话给你,又怕惊扰了你的生活,是的,我删了你所有的电话,可怎么删得了记忆。有时走在大街上,坐在朋友中间,忽然就想起了你,想起了和你的每个片段,我都会问自己,这一切是真的存在过吗?
  
  总是不经意地想起那些片段,每个周末,我坐在你的床前,把买来的报纸摊开,和你做小强填字的游戏,看你打游戏,看你把抽象的游戏编排成一个美丽伤感的故事,你说故事里没有爱情,但我分明在故事之外看到了你隐藏至深的情感,那种情感不是为我,不是为谁,是属于你自己的,却感动我很深。
  
  炎热的夏夜和你走在街上,你在前面疾走,我在后面步步跟随,我是故意地呵,多想这样的日子如同仲夏夜一样,灯火辉煌地延伸下去,我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彼此相识却又注定痛失,是什么原因让我在这些日子之后依然牵挂你,你并不爱我,可我却不能停止想念你。
  
  我无法从容的,也许这是我写过的最糟糕最紊乱最没有逻辑的文字,原谅我,关心则乱,想你则风起云涌。
  
  一个月前,朋友送我到楼下,给我一个轻轻的拥抱:若你考虑好了,我们可不可以尝试有一个未来?冷清的夜里,我就想起你了,想起我跟你说过的似曾相识的话,你有否想起过呢?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在你悠长而又忧伤的回忆里,有没有我在你身旁的一个笑脸,可以温暖乍暖还寒的你的长夜。
  
  我是不是有些残忍,明明是希望你自此快乐幸福的,却又希望你在不开心的时候,记起我的存在?
  
  最后一次电话里你对我说,也许我们太相似了,所以太近的距离只能是彼此伤害,我曾经骄傲过我们的默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默契也最终成为无法伪装的真实和没有想象的狭隘。
  
  我将终生想念那些个山水如画的地方,想念我们在一起最快乐的那些日子,那个时候没有预想过会是我们永久的分别,没有想过我自此将永远怀念你,在无法相见和联系的距离之外。
  
  如果你不曾存在过,我的生命也许不能如此深刻,却也是不是会少一些刻骨铭心的伤痛?
  
  看表演的那个晚上,下起了雨,你和我躲在衣服下向前跑去,那一刻心里的温暖无法形容,我知道,那一刻,你也是动了心的。我很想说,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却无法成行。
  
  分别的时候,我坐在车上,最后一次回望你,却没能看见,你淹没在人群里,淹没在我记忆的深海里。
  
  我是怎么了,叨扰你平静的生活,这不是我想的,却是我无法克制的,有什么是可以重来的么?若我生活在你身边,若我们在最初相识,是不是结果会有很多的不一样,我想说,也许这一切都是宿命。
  
  很多安静的夜里,发给你的短信,你还记得吗?我听着整夜的雨声,看着窗外池塘泛着银光的水面,安静而又欣欣然地等待你的消息,若时间可以延长,若时间可以静止,最最希望的就是将那一刻记成永恒。
  
  还记得你给我说过的话么?你说,我该象个大女孩了,文雅而有着披肩长发,我把头发还原成最初的颜色,披散在肩上,我走在每条大街小巷上,我听许巍的歌: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热闹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我又想起你,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难以再回去的昨天......我就无法遏止地想大哭,心痛。谁知道呢,错身而过的人和人,谁知道呢, 在我平静的面庞下面,我怎样起伏不定地想着你,想着你的一刻,仿佛千年。
  
  生活对于我来说,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听怀旧的歌,偶尔帮妈妈做饭,擦擦地板,我病了,无助的想哭,在感觉快要死去的日子里,我总在想,不会就这样了吧,我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我有那么多的愿望没有达成,我甚至连在另一方天空想念你都不能够了么?
  
  一个月的时间,我仿佛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可我并没有忘记你呀,我甚至是想要忘记你的,我也努力这样做了,但我失败了,也许是我故意,也许有些记忆依附在我身上,再也无法割离,这样也好,少过无痛无爱的一生。
  
  昨天爸爸加班,我陪他吃了午饭,爸爸送我上车,对我说,好好珍惜自己,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呢,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你是我懂爱至今,唯一深爱过的,我说出来,了却自己的心愿。
  
  这样下去,将无法结束了,我是怎么了,唱首歌给你听吧,把所有都托付在里面:
  
  我想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它的美丽,是否,值得去寻求,夜空的花,散落在你身后,幸福了我很久,值得去等候,于是我心狂奔,从黄昏到清晨,不能再承受。情愿,坠落在你手中,羽化,成黑夜的彩虹,蜕变,成月光的清风,成月光的清风。我纵身跳,跳进你的河流,一直游到尽头,那里多自由,我许个愿,我许个愿保佑,让我的心凝固,在最美的时候......
  
  我许个愿保佑。

*************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一
  
  其实也是不久以前,听的那首《YELLOW》,后来又听到郑钧将其翻唱成《流星》。
  
  现在养成一个坏习惯,当喜欢某个事物时,总会自动生发出远离它的情绪。许是成了惊弓之鸟吧,热爱的东西,觉得总要去窃窃窥视才能够长久。当然,这样讲其实是有些夸大,但夸张一向是我的风格——既然告诉了你,你就最好当做没听见。
  
  总会有一些歌曲,让人辗转不能自持。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这些歌出现的机率在逐渐减少。好不容易听见一首,也千万得悠着点听,别把自
  
  己搞到像吃了一大碗大肥肉。
  
  喜欢这首歌后,最终还是把它拷到MP3机里了,终于天天听。只是有时听到酣处,会突然将其暂停,删掉,换上其它哼哼叽叽的歌曲。因为我忽然想起最近我在追求平静。
  
  一年前,我的女友和我分手,实属正常,我想念她却从未再联系过,也很正常,这符合人物性格。喜爱一个事物到极致,可能正是因为这事物不能与你长久。这个道理太简单了,简单到我都懒得把这些字打出来。
  
   二
  
  在一个起风的下午,窗外的空气携着泥土呼啸而过,我坐在窗边的电脑前,敲出以上段落。
  
  我用歌曲和女朋友做类比,忽然就讲出了一个简单到我都懒得打出字来的道理,实在是庸俗。可惜这又的的确确是我写的——真让人没有办法。
  
  从某个层面上来讲,安静的我的思绪过于细腻,当然,还可以把“细”字去掉,说是过于腻。我对此很是不满,常常会怀疑我的神经有问题。
  
  生活中的我同样不能让我满意。表情奇怪,说话没有逻辑。好在朋友们对此早已习惯,他们每天从我身边经过,或者邀我去玩,并不在意我的缺点,但如果我忽然吟了一首诗给他们听,必定会遭到暴扁。
  
  我的朋友很多而且相处得很好,如果有一天我疯了,我会挨个儿去他们家蹭饭吃。他们自然是不能推说不认识我,因为我把他们的名字都写在我的文章里了。他们的名字是,对了,外面的风好像大了一些,我晾晒的衣服是不是要收起来呢?
  
   三
  
  近些天来我新交了一位女友,这让我每天的日子诚惶诚恐。
  
  我的新女友很年轻,看起来比我小得多,但实际年龄却比我大。她说她的理想是找一个成熟的男友,可以用来依靠。于是我开始害怕她说我不成熟,为此我已将额头用铁夹子夹出了多条皱纹,但这毫无效果,和她一起出去逛广场,在座椅旁她会说小朋友请坐。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该做些什么。但我想和她在一起,哪怕是静静地坐着。但她不这样想,她说没事儿别找我。
  
  有时候我会陪她去看电影,她记得所有大片的首映时间。看电影时我可能会睡着,但她没有注意过。有时候我还会带她去酒吧坐坐,如果巧了
  
  ,会有歌唱得不错的走穴歌手来表演。我记得她说的最感人的一句话是,那人长得挺帅的,只是歌还没你唱得好。
  
  她从不给我机会吟诗给她听,她会把我写的文章拿去垫汤锅,然后把她自己写的关于《英雄》这个电影的读后感打印出来给我看。
  
  
   四
  
  一年前,我深爱着的前女友,每天发肉麻的短信给我,我觉得很甜蜜。后来分手了,我就觉得很难过。
  
  但新出现的女孩子,带我走出了那低谷。她也每天发短信给我,平实而讲究,我觉得那些话简直就是我自已说给自己的——她和我像极了。
  
   五
  
  办公室一位同事给我出了一道题,说,有块石头掉在一块玻璃上,请问在你的想像里玻璃是碎了还是有了裂纹。
  
  我说玻璃一点事儿都没有。
  
  同事说,OK,你的性格决定了,如果你失恋了,你将永远摆不脱那段感情。
  
   六
  
  新出现的女孩子告诉我说她喜欢我,确切地说我也喜欢她。后来她说爱我,可我无法爱她。
  
   七
  
  常常在半夜忽然醒来,发出两声咳嗽,问老天为何让我的女友忽然离开我了呢?分手的那天夜里她打电话告诉我她不值得我去等了。我的心痛极了。
  
  想起她曾跟我要戒指,说铁的都行;
  
  想起她练完几十把舞蹈动作后,在冬天的街头IC卡电话旁打电话给我两个小时,怎么劝说都不走,终于感冒好几天;
  
  想起她发短信给我说,对我的爱不是柏拉图,说她就算是剩最后一口气,也是我的;
  
  想起她凌晨两点忽然打来电话,说梦见我们分手了,哭到肝肠寸断;
  
  想起她……
  
   八
  
  呵呵,这些记忆犹新的场景,倏忽间已过去一年。一年来我的日子改变了多少呢?那新出现的女孩子,常常伴在我左右。和她在一起,沟通居然毫无障碍。
  
  我能记得我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她在一边罗嗦个不停,直至我输得一塌糊涂;
  
  能记得在人流如织的广场,我和她赛跑,她忽然不跑了,远远地在后面看着我,算计我必定会回还,回到她身边;
  
  能记得在风雪纷飞的山顶,我给她挡风,她娇小的身体,拥在我怀里;
  
  能记得长途车上,描眉画眼的她顶着我的头对我挤眉弄眼,她那含着忧伤的笑脸让我一度心痛;
  
  能记得……
  
   九
  
  我耗费我整个的双休日坐在电脑前,腰部像是被猪八戒打了一耙,对不起,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谁都会明白我的意思。我在我简单的卧室里,咳嗽两声,伸出懒腰,打一套会让人呕吐的自己设计的太极拳。电视里伊拉克在抗击美英,我盘绕的胳膊有时会抗击到我的头。
  
  我忽然也想唱一首歌了,可惜我也只能哼哼叽叽,但歌词如下:
  
  “我只拥有你的月光 我要把它当做骄阳
  我只拥有你的地方 这是我的天堂
  
  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 你才肯为我多停留片刻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你才能更快活
  
  只有你的未来才能挥霍我的现在
  只有我的最爱给我最致命的伤害
  
  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 你才肯为我多停留片刻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你才能更快活
  
  我已深深溺爱 在这纵情的海
  我已被你掩埋 任由泪水覆盖
  
  ——郑钧《溺爱》”
  
   十
  
  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在某些人眼里是块宝,而在另一些人眼里则是草芥。我觉得我可能是当草芥当得太久了吧,角色固化到了骨髓里,撕拉不动。忽然成宝,很不习惯。
  
  多少人,不肯轻易点下那不算昂贵的头,不肯轻易说出那不算珠玑的话,却肯在一个平凡到苍白的瞬间,轻易付出自己的所有。
  
  我在神情落寞的时候,责怪上天把人生安排得不够公平;在心情豁达的时候,感激人生原来可以如此平衡……
  
  只是我还无法谅解自己——我依然在不够明智的生活里,过着不够明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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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很多事情都讲求因果。
  
  两年前,和他追逐打闹,他不小心踢了我一脚,我趁机委屈地号啕大哭,换来他的好心疼。现在,旧伤淤积骨膜发炎,医生说需要手术,剔除发炎的那层膜。这次的疼是真疼,身边却没有了谁来为我心痛。
  
  许是我自己把许多承诺丢在了回忆里,对此除了遗憾还有愧疚。可我总是安慰自己,人只有向前看才能让欢喜代替忧愁,也许当初的分别是为成全彼此后来的拥有。
  
  自己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总以为有很多时间可以挥霍,包括自己的健康,爱情,和美好的信仰,前些时间突然顿悟,上天并不厚待我,我所施与他人的终将有人来让我痛并快乐。
  
  我很宿命,有时候甚至很悲观,纵使朋友说,其实你已拥有很多,但我时常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且悲哀的是,我觉得我想要的没有人能给我,这不是谁对谁错,也不是爱和不爱的问题,也许,这种感觉是天生的。
  
  没有人属于我,事实上,也许我永远无法属于谁,当我认真面对自己,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思想和灵魂似乎总是分裂,聚合,游移。内心很单纯的人,往往表现得机敏过人。内心脆弱的人,往往有一个坚硬凶狠的嘴脸。
  
  我总在扮演安慰朋友的角色,大多数时候我是父母朋友的开心果。时间长了,日子重重叠叠,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来,自己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虽然对自己有很多的不满意,我还是庆幸,自己能在平凡到几乎苍白,苍白到几乎麻木的生活里,还能为自己寻找乐趣和托词。
  
  朋友说,我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勇于承认错误,却从不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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