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23:51
过年之饿死鬼
雨农很怕鬼,所以我从来就不拿鬼故事给他看,他一个人住在很大的公寓里,经常要半夜干活,我也不忍心吓他。我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谈,除了关于鬼的问题。后来我过完年从上海回北京,给雨农打个电话报平安,他接我电话时声音很奇怪,我一听就知道他出事了,就紧着问他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肯说,我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没法帮你啊。他这才吞吞吐吐的把发生过的事说了一遍。
他开始就大骂我:“都是你,写了这么多故事,弄的人心惶惶的,我被他们骗了去看,看完了整晚上睡不着觉”,听到这儿,我心下稍安,我想他大概是被鬼故事吓到了,就跟他说:“没事没事,我那些故事大部分都是编的,你放心吧”,雨农一听就急了:“不管你的是不是编的,这次我是真的碰上鬼了,就是除夕之夜。”,我说:“你慢慢说,别急”,“我一个人过除夕,要帮一个客户把程序赶出来,晚饭没怎么吃,一直干活,过了一会儿有点累我就跑到安家去聊天,一进去就看到他们打了一行字:新年快乐,http://jb2ds.yeah.net,我一看是你的主页,就以为是新年贺岁的,想进去看看,谁知道一进去就是一个鬼头....”,我连忙打断他:“不对吧,老农,我可从来没把鬼头放在首页啊,你看错了吧?”,“你听我说下去啊,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进错了地方,再一看没错,我心里就骂臭财神,大过年的吓唬人,那时候我心里很害怕的,你也知道我胆子小的呀。这时候我很饿,就跑到厨房去煮东西吃,冰箱里就剩一袋饺子,我全下下去,我在厨房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响,出去一看,什么事都没有,我又回厨房,刚一回来外面又响,我有点怕了,就用勺子敲锅,嘴里哼歌,谁知道外面也有一个声音哼和我一样的歌,我吓死了,也不敢出去,这时候我唱歌就跑调了,外面的声音跟不上我的调就消失了,我探头出去看,还是没什么事,我就以为是被你的主页吓得我产生幻觉了呢,这时候饺子出锅了,我把它捞出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说:好香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一下子冲了出去,就见到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肉、瘦得皮包骨头的人坐在我的沙发上,我腿一软坐在地上了。那个人见到我也不走,用很沙哑的嗓子说:“新年好,赏口饭吃吧”,我就大喊“冤有头债有主,我没害过人,你别来找我”,那个人一下就不见了,还是那个声音说话:“我又不是找你索命的,怕什么,不过是讨口饭吃”,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看看没什么异样了,就冲到门口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回厨房去看,才发现我下的一锅饺子都没了。”听到这儿,我想笑又不敢笑,感情雨农大过年的碰上一个饿死鬼啊,我跟他说:“其实这种事可以避免的,我早就告诉你要在门上贴门神,你偏不听,一定要碰到脏东西才来和我说,以后要注意啦”,雨农没搭腔,过了一会儿问:“你知道上海哪里有卖门神的吗?”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26:53
无人知晓的验尸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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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烨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软件公司做程序设计。前文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说,至少有一些小聪明。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很快积攒了一笔钱。2000年4月,他从武汉公司调至成都,无巧不巧地买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们又成了邻居。
四年多不见,他依然没怎么变,脸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脸色腊黄,和他一样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们速度惊人地生了一个小女孩,我见到她时,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闹,看人时,乌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头。这成了杜烨的一块心病。他时常会睁着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对视,而且,一对视就会没完没了,父女俩象比赛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将他俩分开。
虽是邻居,我们碰面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老实说,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实在不愿意介入他们哪个处处透着神秘诡异的家庭。
可是从6月份开始,杜烨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话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诉我:“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觉是一本正经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苍白的脸上倏地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空洞而悠远。
这时,他的妻子出来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烨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紧紧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敲不出一个字。这时,我才猛然发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金属般的尖锐刺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吧。那家伙又来敲门了,我才把门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着茶几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又会惹出他什么奇谈怪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同学,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问:“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写程序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她在朝我的颈窝里呵气,一阵一阵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虫子,直往人眼睛里钻……”他说,这时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是你的错觉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经质起来,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用手拼命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我感觉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头就看见她躲在墙角,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气,又说:“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狰狞。
“杜烨,杜烨,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会儿才见那个瘦女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只冷漠的望了杜烨一眼,声音出奇平静地说:“没什么的,他常这样。瞧你吓的,拍一拍他的头就好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拍杜烨的脑袋。果然很灵验,杜烨一下子就乖了;却似乎很累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应该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说。
“谁?谁要去医院?”杜烨回过神来,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没……没什么……”
此后,杜烨再来叫门,我就死死不开门,为了让他相信屋子里没人,我还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自家电话,装出没人接电话的样子。他却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摁门铃,直摁得人想跳楼。
后来终于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六根指头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没有装防护栏的阳台,从六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却总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响着杜烨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再后来,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许应该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从睡梦中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被窝里坐起;挂在墙面上的钟也发出金属的鸣响,它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杜烨疯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进医院。碍于情面,我去医院看过他一回,可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滞得叫人心酸。
当时这件事,被小区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们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那套房子的风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疯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迟早也会变疯。”当时竟有热心人来劝我搬家。
我当然没有搬家,可心上却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我预感到还要出事。
果然,杜烨住院一个月后,临近春节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没捱到三天,也就是旧历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报告是:死于惊惧过度。
尸体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报社派去采访,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死者脑细胞大量纤维化,怀疑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来源不详,估计从外界通过瞳孔进入人体,临床表现尚属首例,可能会传染。
采访结束后,那个满头银丝的老院长居然降尊纡贵,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辛苦”“感谢”之类的客套话。然后郑重地对我说:“此事蹊跷诡异,按照《新闻保密法》的有关规定,不宜作公开报道,我们院方会向有关部门申报。另外奉劝一句,请勿于死者家属正面接触!”
他不知道我是杜烨的邻居,否则可能也不会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当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复回响着杜烨生前那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恐惧,在这世上,现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28:09
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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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生活总体来说是平静的,偶尔发生的无非是女孩子之前的小打小闹。谁知就在毕业前的几个月里,却发生了一些让我们至今仍无法忘记的事。
因为寝室楼的紧张,我们是唯一住在教学楼的学生。所以当晚上九点以后,诺大的教学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一班二十多个女孩子和几个校工。和平常一样的一个夜,九点半多了,我和我寝最小的阿童要到音乐系的楼里去打热水,磨蹭半天,快十点我俩才出了系门口。整个操场和我们平时这个时候见的一样黑漆漆空无一人。从我们系到音乐系正好是操场的两头,我们俩有说有笑的打完了水,走到音乐系门口时,一个老校工正在扫地,我有点纳闷,刚才不记得有人在啊。突然阿童抓起我的手,撒腿就往寝室跑,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阿童铁青着脸,好象看见什么似的。跑到操场中间,我实在拎着沉沉的暖壶跑不动了,我甩开阿童的手“哎,你干什么啊你,见鬼了你,累死我了。”阿童半天没说话,只在在明显得发抖。“小童你怎么了?生病了?”我走过去,“这也没什么啊,就我们俩,怕什么呢!”我无意的回了一下头,一下子,我的头皮都麻了,刚才还空荡荡的操场突然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们俩也被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我手中的暖壶差点掉在地上。这回轮到我了,我抓着阿童的手,猛劲的跑进了系门口。就在我们俩转弯上楼的一瞬间,我的余光扫了一下外面,又是空无一人。
我和阿童象捡了条命似的跑回寝室。同寝都说我们俩的脸色就象吊死鬼。我生气的打了她们一下,“不要再提这个!”阿童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凑过去“哎,刚才打完水,你跑什么啊。”虽然我也心有余悸,但对阿童刚才反常的样子还是有点好奇。阿童捂着胸口半天才开口说:“你没看见吗?音乐系门口那个老头。”“有啊,他是清洁工吧,有什么啊”阿童的脸色稍稍的好一些了“刚才我们出来时,我就奇怪咱们去的时候没有这个人啊,我就随便往地上一看,他的影子上还有个人!是个小孩子的影子,爬在他的背上,我还听到小孩子在哭,叫妈妈。”我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联想到刚才我以为是幻觉的人流,天,我们不是这么背吧,快毕业了还碰到这种事。我和阿童谁也没对别人说,一来是不想在全寝造成恐慌,二来我们宁愿那只不过是我们应该忘记的一场梦而已。但还有。
我和阿童一直聊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我的床是横在两趟床的中间靠后的,所以整个寝室我都可以一目了然。我挂了挂床帘,我们睡下铺的都在床前挂上一条被单什么的当帘子,这样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大约到了后半夜吧,我想起夜上厕所,刚睁开眼睛,就觉得根本动不了。我的帘子一角歪歪的掉下来,我竟然看见我们寝有个女人!她的头发象被火烧过一样乱七八糟的竖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发出一股糊味。她的个头中等,站着刚好可以和住上铺的同学脸对脸。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能感到她在每一张床前都呆着看。看上铺同学的脸,然后再爬在下铺同学床帘的缝隙盯着看。同寝都睡得很熟,此时此刻我万分痛恨睡前我死争活抢来的那一大杯汽水,不然,现在我也该睡得象死猪一样,也不必要睁着眼睛活受罪。她轻轻的飘过来了,我马上闭上眼睛,装睡。因为我的帘掉下来一大块,我想她的脸此刻一定离得我很近,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不敢再想了,只盼时间快点过去。可是足足有五分钟她还没走,我露在被外面的右手开始有点发麻了。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突然我感到我的手自己抬起来放进了被子里,不,不是自己,是被一支手,冰冷的手放进去的。我甚至可以感到那支手上长长的指甲划在手背上。女鬼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是阿童的床。我又眯起眼睛看着。女鬼看到阿童的床帘好象很高兴的一把扯了下来,在鼻子前闻着,我记得当初阿童挂这个帘时着实让我们笑了一阵子,因为那是一块很旧而且样子很土的布料,好象是阿童妈妈解放前做嫁妆的压箱底。女鬼似乎非常喜欢这块料子,一直“站”在哪嗅来嗅去。大约十分钟后,她放下床帘,竟然把阿童一把抱起来。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她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害阿童?我该怎么办,想喊也没有力气了。阿童的身材并不娇小,甚至比女鬼的个子还高,但女鬼很轻松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踱步。嘴里还不知道在哼哼呀呀什么。阿童是个觉轻的人,可是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的汗水在这冬天的半夜也让我的全身湿透了,这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简单就是世界末日般难过。我的手开始可以稍稍的动了,我想天要亮了吧,女鬼好象也知道该走了,她放下阿童,盖好被,准备要走了。就在我有点好奇的盯着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鬼是从门走还是窗户时,她突然转过头,那张焦黑的脸与我相距一米的对视。天!她原来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不过是两个黑黑的洞而已。什么都没有,但我们却就这样“注视”了好几秒。她咧着可以称其为嘴的地方向我笑了笑。这一笑,我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冻住了。一晃之间,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就象一个梦。我就睁眼到了天亮,好象要上厕所的念头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一直到所有人都起来了,我才让别人陪着去了厕所。阿童的床帘扔在地上,好象在提醒我昨夜发生的不是一场梦。阿童睡得很香,最晚起来,她问我们是谁碰掉了她的帘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昨夜女鬼临走时那古怪的一笑,让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经过了几个夜的平静后,我想她不会再来了。后来听这里的老校工说,解放前这里是一个避难所,日本鬼子空袭时,在这烧死很多人,当时有一个女红军只顾着救老百姓,而自己的孩子却被大火围在了屋里,女红军最后一次冲进了火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听说每隔几年,这个学校就会出现一些怪事,不会走路的小孩子会爬在别人身上到处找妈妈,所有死去的老百姓也会帮着找,女红军也会挨个屋子的找。我明白了,正好我们第一个住在这里,所以才会目睹那么多离奇的怪事。也难怪女鬼竟帮我盖上了被子。此时,不知道我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有点别的什么。
几个月后毕业了,这个故事就象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也许你住的寝室深夜也会有什么在游荡,所以少喝水,少醒来。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28:57
鬼偷
哇勒…… 有鬼?鬼也干起小偷来啦? 怎么本版最近一直绕著唯觉大师打转哇? 来点新鲜的吧! 好不容易写完本篇故事是累了一个月耶! 欢迎在本新闻讨论群讨论、欢迎指教、赐正, 但因与希代出版公司有约,特此再声明请勿 篡改、商业转载、及其他违反著作权法情事发生, 盼勿自误! 谢谢各位网友与版主。 鬼 偷 出事地点∶凤山·卫武营区 发生年代∶一九七一年四月 见 证 人∶张宏达 陈金龙 相关记事∶根据报导,世界各国的军营里军 火武器,时常发生失窃情事,查 的结果也显示出绝大多数是内或 「内神通外鬼」所为。不过,却 有某些失窃现场非但查不出人为 蛛丝马迹,甚至那失窃现场还满 布地球科学已知的辐射现象! ※ ※ ※ 喔!没错,前面提到的相关记事是带点科幻意味,好事者可能会推测是 「外星人」所为,带回去研究咱们地球科学还落後它们多少年吧?嘿! 笔者不讳言也是这么个想法哩! 当然,本篇故事里要谈的虽还不至於涉及如此严重、攸关人类祸福的大 事件,但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偷窃事儿,否则也不足以让我 集在这集 〈X档案〉之中了。 谁都知道小偷儿、三支手到处都有。军中本就是个大社会的缩影,难免 也会有禁不住一时手痒,而暗中「拿」走公家物或同僚弟兄私人财物的 阿兵哥;在军中犯了这种毛病,抓到了可是要重重受罚的。 然而,有些失窃事件却硬是离奇古怪,查起来无头无序、毫无线索可循 ,搞了半天(甚至查了几个月)後,给列为「存档备查」其实不了了之 的,简直多如牛毛、不胜枚举。 我在军中就见多了这类被上面视为「无头公案」的失窃事件 ,其中更有不少是在发生所谓撞鬼、撞邪等灵异现象之後,著实值得探 讨研究。 民国六十年四月初,我在进士官队受训之前,奉派至高雄凤山卫武营区 接受五O机枪之训练,期间就曾发生这么一件叫人啧啧称奇的怪事,如 今想来仍怀疑是外星人搞的「鬼」! 不信?您再往下看看…… ※ ※ ※ 那晚,熄灯号还没有响,一向自诩大众情人的张宏达,正趴在床铺上恋 恋不舍地翻阅他那本平常守得很紧,绝不让别人分享的烫金的相簿〈爱 情之旅〉了! 相簿里尽是标致女孩的相片,只见黛咪、赫本、香菇、清汤挂面式各种 发型,半身的、全身的各种撩人姿态应有尽有,数十位美少女争妍斗艳 ,任凭张宏达欣赏评鉴。 「哇赛!赞啊!」躺在他两旁的秋仔和陈金龙,眯得津津有味地大叫。 「嘿!这个更正点耶!」陈金龙指著一张长发美女相片想抽出来看,却 被张宏达挡了回去。 「我靠!达仔你果真是一个花心大萝 ,相片借看一下又不会跑掉,这 么小气干嘛?」秋仔在旁有点不服气。 「咳!」张宏达不甩他的揶揄,故意假咳一声後笑道∶「别萝 菜头乱 说的,她们都是我入伍前结交的笔友和在纺织厂里的同事,我们之间可 都保持纯纯的友谊哩!」 「别假惺惺啦!」陈金龙很吃味的说∶「谁都知道你在半个月里就弄来 这么多的相片,居然还敢自吹是纯洁的乖宝宝哇?」 「嘿嘿!你们要胡思乱想,我也管不著罗!」张宏达露出老奸式的怪笑 ,一面从相簿里抽出四张相片放进衣袋里。「我今晚站十一↓一的,每 半小时拿一张出来放在岗亭里做伴,你们说棒不棒?」 「花心大萝 果然花招多,那该借我几张同享吧?」陈金龙边说边又想 去抽相片。 「不行!君子不夺人之所好!」张宏达忙用手压住相簿,「他们都是我 『马子』,谁知你整晚盯著相片,脑袋瓜里在乱想些什么?」 「我靠!不借就不借,哪来这大道理?好像世上就只你最正经……」陈 金龙憋著一肚子气,脑里一转却反笑说∶「哈!别忘了咱俩今晚同是站 侧门卫兵的,你若要想摸鱼或抽菸时,可休想我帮你把风啦!」 他这么一说倒让张宏达怔了一怔,「好小子,居然搔到我的痒处了!」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出两张相片给他。 「只有两张?小气鬼……」 陈金龙本还想多数落张宏达两句,不料熄灯号响起,轮值星 的刘班长已没好脸色地走过来,「都要就寝了,你们还在叽叽喳喳个什 么劲?」 「没有哇!我们只是在看相片嘛……」张宏达忙掩起相簿。 「看相片?哼!今天辅导长还说你到处去弄来一大堆女孩相片,特别要 班长们注意你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刘班长边说边扣起大拇指和食指 ,在张宏达的右耳狠狠弹一下斥道∶ 「要是哪一天女孩子们同时来找你的话,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待会儿 还要站卫兵,还不给我收起来睡觉去! 唉!打字好累人哇………… 鬼 偷 第二段 各位网友好! 本文开始接续前天的第一段…… 「我靠!不借就不借,哪来这大道理?好像世上就只你最正经……」陈 金龙憋著一肚子气,脑里一转却反笑说∶「哈!别忘了咱俩今晚同是站 侧门卫兵的,你若要想摸鱼或抽菸时,可休想我帮你把风啦!」 他这么一说倒让张宏达怔了一怔,「好小子,居然搔到我的痒处了!」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抽出两张相片给他。 「只有两张?小气鬼……」 陈金龙本还想多数落张宏达两句,不料熄灯号响起,轮值星 的刘班长已没好脸色地走过来,「都要就寝了,你们还在叽叽喳喳个什 么劲?」 「没有哇!我们只是在看相片嘛……」张宏达忙掩起相簿。 「看相片?哼!今天辅导长还说你到处去弄来一大堆女孩相片,特别要 班长们注意你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刘班长边说边扣起大拇指和食指 ,在张宏达的右耳狠狠弹一下斥道∶ 「要是哪一天女孩子们同时来找你的话,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待会儿 还要站卫兵,还不给我收起来睡觉去!」 ※ ※ ※ 一踏出连部大门,乍暖还寒的夜风迎面袭来,走在陈金龙左边的张宏达 苦著脸打个冷颤叹道∶ 「唉!刚刚入睡又给拉了起来,待会儿下卫兵後想再入睡可没那么容易 罗!」 陈金龙却咧著嘴笑,「少唱哭调了,你不是带了四个『美少女』来作伴 吗?应该足够温暖你的花心啦!」 「对啊!我的相片……」张宏达经他提醒,立即伸手往衣袋里摸去。 「怪啊!怎么不见了?」张宏达掏遍所有口袋,却找不到那四张相片。 「怎么会呢?刘班长走後,我还再看好几遍才放回衣袋里,并且还压在 枕头下睡的呀!」张宏达大惑不解,「小龙,难道这样还会给谁摸走了 不成?」 「不会吧?谁有这大本领?敢那么大胆擅伸出第三支手?」 丢了相片的张宏达大是闷闷不乐,要不是小龙紧紧催著他快走,他真会 跑回连上再拿一些相片来哩! 拐个弯就是通往侧门的路径,当他两人才转过弯,却又发现一桩更怪的 事—— 地面上散置著四张相片,正是张宏达在找的相片! 「怪啦!怎会跑到这里来了?」张宏达检起相片,脸色铁青地瞪著小龙 …… 小龙被他那种眼光看得颇不是滋味,「看什么看?难道你敢怀疑是我发 神经,偷来放到这儿的?」 「不是啦!我是想问你,我们连上谁有这么好的本领,能从我枕头下的 衣服里偷走相片,且不惊动任何人?」 「对啊!真古怪,能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本领,只怕除了盗帅楚留 香外,找不到第二人了。」小龙忽然脸色大变,觉得四周好像更冷了。 「算啦!管它古怪不古怪,快去换卫兵,时间已超过了哩!」张宏达摇 摇头把相片放回衣袋里,拉著小龙就跑。 来到侧门时,果然那两个卫兵已等得不耐烦,还是小龙请他们抽菸才打 发过去。 於是,张宏达进了右边岗亭,小龙则向左边岗亭走去。 「赫!」小龙才刚跨入岗亭,突然又大大惊叫一声。 张宏达怪道∶「你鬼叫什么?少吓人啊!」 「达仔,你……你那四张相片怎又跑到我这岗亭里面来了?」 只见小龙在微弱的岗哨灯光下,惨著一张白脸猛发抖,张宏达暗骂一声 「胡说八道!」但也很自然地做出反射动作,向衣袋里摸去…… 岂料就这一摸,张宏达也陡然大惊,心中怦怦乱跳起来! 「我靠!明明两分钟前才放进衣袋里的相片,竟然真的又不见了!」 张宏达毛毛然地端著枪,箭也似地跑到小龙这边,果见那四张相片竟无 胶自粘的贴在岗亭墙壁上,登时脸上骇然失色,差点儿就脚软下去! 两人战战栗栗地扯下那四张相片,面面相觑之中同时想到那个令人在半 夜里最感到不自在的字眼——鬼! 唉!打字好累人哇………… 鬼 偷 第三段 各位网友好! 本文开始接续前天的第二段…… 张宏达毛毛然地端著枪,箭也似地跑到小龙这边,果见那四张相片竟无 胶自粘的贴在岗亭墙壁上,登时脸上骇然失色,差点儿就脚软下去! 两人战战栗栗地扯下那四张相片,面面相觑之中同时想到那个令人在半 夜里最感到不自在的字眼——鬼! 两人战战栗栗地扯下那四张相片,面面相觑之中同时想到那个令人在半 夜里最感到不自在的字眼——鬼! 可不是吗?除了鬼作怪外,哪有人会有这种来去无踪、隔空搬运的本事 哇? 「我的妈呀!」张宏达惶惶然缩到岗亭一角,「我又没得罪『好兄弟』 ,它怎么跟我开……开这种玩笑啊?」 岂知小龙却还能伸出舌头扮怪脸大笑∶「哇哈!大慨是你太花心,让『 好兄弟』也吃醋了,喂!可别连累我喔!」 「去你的!这时候还开我玩笑算什么朋友嘛?」张宏达苦哈哈的从裤袋 掏出打火机,「少废话了,香菸拿出来吧!」 「咦!我的菸怎也不见了?」小龙摸著口袋,忽又变了脸抖著说∶「刚 才还……还有请卫兵抽菸的呀……」 嘿!就这么连续发生诡异莫名的怪事,两人已然吓得毛骨悚然,面青唇 白地紧紧靠在一起,「怎么办?小龙……」 「拜托!你问我,我问谁呀?」小龙也是紧张死了,但居然还硬是挤眉 弄眼的打哈哈,「从来只听说鬼吓人,鬼会偷东西可还是第一次碰到哇 !」 「这支鬼……大概生前是小偷,所以死後还在手痒……哈哈 ……」 「去你的!我都快吓破胆了,你还敢乱说笑?」张宏达一时哭笑不得, 虽明知小龙是强装不怕鬼,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气 。 「唷!要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小龙抖著声音强笑,「我他妈有够衰, 同你这花心大萝 站卫兵竟会碰上这种倒楣事,明天你非请我吃猪脚面 线不可。」 张宏达瞪他一眼後颓然靠著墙壁,「唉!咱们今晚都不知要怎么过了, 你竟还能扯到明天去?真行啊!」说完,犹可见到他身体还在发抖。 ※ ※ 「喀嚓!」「喀嚓!」 就在两人正疑神疑鬼时,忽听到素来熟悉的皮鞋踏地声;仔细一看,不 远的拐弯处已出现一个士官,左右两手各持一支步枪 ,踏著坚实有力的的步伐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可又把两人吓得如梦乍醒 ,「哎呀!好像是刘班长来了!」 「咦!我的枪呢?」张宏达急欲跑回自己岗位,却找不到枪了! 谁知小龙竟也几乎同时骇叫∶「怎么我的枪也不见了?要命啊!」 两个倒楣兵正惶恐不知所措时,刘班长已然来到面前 目大骂∶「看你 们卫兵是怎么站的?竟然把枪和香菸都丢在半路上,不想混了是不是? 」 「哪会有这种事?但两支枪和香菸怎都在刘班长的手上呢? 」张宏达和小龙著实已领教到鬼的厉害了,只好嗫嗫嚅嚅的说∶ 「报告班长……我们……撞倒鬼了,枪和菸定是被鬼偷去的 !刚才……」 「撞鬼?鬼会偷你们的相片和枪?」刘班长两眼瞪得老大,「我靠!想 骗我?看你们这副衰样子,才真像倒楣鬼!」 「报告班长,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除了鬼,哪还有谁会这么厉害的偷 走我们的东西啊……」张宏达和小龙此刻真是又怕鬼 、又怕挨骂,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可怪的是,刘班长听了却不怒反笑,「嘿嘿……那你们是说这支鬼的本 领很不错罗?」 张宏达期期艾艾地回答∶「是……是……」却猛地又骇然大叫∶「赫! 班长你……你怎么没有影子呀?」 没有影子?不是听说只有鬼才没有影子吗? 哪料到刘班长只是冷冷的说∶「看清楚一点吧!我并不是你们的刘班长 !」 「什么?」张宏达和小龙这下真是惊上加惊,不禁张大双眼上下打量著 眼前这个人…… 哇!这个「刘班长」岂止没有影子,连「他」的双脚也正由下而上慢慢 地消失…… 不!不对!看错了!这个「刘班长」是慢慢地飘离地面啦! 「啊……」两个倒楣兵一时还来不及反应,那「刘班长」又已变了一张 毛耸耸的恐怖脸孔,并飘到他们眼前半尺处怪笑说∶ 「嘿嘿!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鬼小偷啦……」 「哇哩咧——」两人这一惊吓真个非同小可,张宏达当场昏了过去! 小龙倒还能拔腿就跑,「救命呀——」只是,尽管知道开跑也来不及啦 !他记得只跑没几步,一双腿就已不听使唤地瘫软下去…… 更恐怖的是,他栽倒地面之时竟又感到上方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像是 要强将他吸上去似的,同时也吸得他头昏脑胀…… 恍惚间,他还看到那支长著毛耸耸脸孔的「鬼」仍是一直往上飘升,而 更高的夜空中则悬浮著一个闪闪发光、大圆盘似的飞行物体…… 没错!它肯定是一具可飞行的物体! 小龙越看越是茫然,幸而在给那股吸力吸得渐渐要失去意志与意识之一 瞬间,眼前几步处已跑来他们正牌的刘班长…… 本篇故事在此暂告结束了,上有部份尾声与其他交代, 则在希代出版的「电脑网路也闹鬼」有详尽交代。 谢谢收看! 竭诚欢迎讨论指教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30:53
草场怪人
-井明
如果说我看到的那个人是鬼的话,我也不敢肯定,其实我也不确定他究竟是人仰或鬼,
因为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那天清晨六时多,我照常踏著脚车去上学时,由于要经过一个山头才能到达学校,所以
每每行至这里都要叹口气,这个山头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总是要提气踏上去,蛮吃力
的,而且还会累得满身汗。我最讨厌就是穿着湿透的校服在冷风禀禀的早晨等它吹乾,这样
是会发出臭汗味的,多麽不习惯,但也没办法能逃避。
这日早上,我辛苦的将铁马快速踏上山头,出现在前面的那座建筑物就是我的学校了,
带著满身大汗向校门踏去,只要一进入校门就可以见到足球场。通常这个时候都是不见人影
的,大家都聚在教室里或在食堂内,但今天有些怪怪的感觉,因为我竟然看到草场上有个人
影在来回走动。虽然那个人影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的确是有一个人在草场上走动,我
和他的距离只是在20尺之内,可是天色尚未全亮,我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不过他看来是个年青人的模样,全身白衣白裤,而且像是那种病人穿的医院制服。他的
身子很瘦似乎毫无力气般在草地上飘来飘去,我开始有些怕了,匆匆踏著脚车离开草场,头
也不回地朝停放脚车的地方去。
等放好脚车出来后,偷偷瞄了一眼草场,发现他已不在了,察看校园四处都没有他的纵
影,回到课室问起同学有否看到草场怪人,但他们都回答:“草场刚才到现在根本就没有
人。”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31:52
人数
-TIN
我是一名童军,非常活跃于校内的活动,凡是露营项目都不会错过,所以时不时就会在
户外过夜。有时露营的地方很偏僻,几里外都不见人影,但那只会增加我的刺激感。
有一次的学校假期,我们又举办了户外露营项目,这次的营地竟然选在郊外不远处的坟
场附近。身为童军的我们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也没有刻意去想一些负面后果。至到接近露营
那天早上阅报时,看到该址刚发生车祸的新闻,而且还是夺命意外,一对情侣当场被撞死。
从照片上看来这真的时一场恐怖车祸,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埋怨为什么会这样巧的呢?
第一天早上,全部童军都到齐了,我们是共乘一辆大巴士前往目的地的。在车上大家有
说有笑的都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有些童军还不知道。到达后就开始搭起营帐,忙了整日才
完成所有工作,这时已接近晚上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们这班人而已,之前我已算过人
数,总共是有十六个。所以在吃晚饭时只准备了刚刚好的份量,十六个分散坐在营地范围内
用餐,一切都很正常。但这时忽然跑出两个童军向队长拿饭吃,队长很惊讶,明明已分派给
所有人的了,为什么这两人会没饭吃,就问他们刚才去了那里,两人异口同声表示吃饭前看
见有对情侣摇手叫他们帮忙推车,就热心的上前帮忙,但奇怪的是走到前面时却发现那对情
侣不见了,就转回来吃饭。队长这时感觉有点不对路,朝每个吃饭的童军处望去,却看到有
对不寻常的“童军”组合在远处吃饭,吓得脸青唇白连饭也吃不下了,为了不要使大家尽
慌,唯有叫大家快快吃完就去睡觉,再不敢望向那对“童军”处。为什么队长会以“不寻
常”这字眼来形容那对“童军”呢?后来他对我们说,因为他当晚看到他们的其中一个是女
子,但我们这班童军却全部都是男生来的呀!那里会有女生呢?所以奉劝大家以后出外露
营,之前要算好人数及鉴定性别。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33:46
对於未来,每个人都会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赚钱像开水龙头一样,或者是娶(嫁)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雪公主(白马王子),然而,有多少人曾经想到过--万一有人斩钉截铁地预言你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时,你该怎么办?如果有人说他可以预见未来,而你也正即将前往一聆究竟的话,作者奉劝你最好用力地打消这个念头,因为那个人所谓的预知能力,极有可能是鬼魂告诉他的……
「谓!你知不知道隔壁的小明有阴阳眼?」小毛神秘兮兮地凑近小蔡身边,兴奋地告诉小蔡他的新发现。「阴阳眼?什么叫做阴阳眼?」小蔡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地搞不懂小毛在说些什么?「你好土哦!阴阳眼就是可以看得见鬼嘛!」「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小明有阴阳眼?」「阿珠告诉我的啊!她刚刚跑来找我,说她班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才知道的。」小毛为了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娓娓道出了阿珠向他讲的那件怪事。
原来当天早上上完第一节课之后,阿珠班上有个女生突然哭了起来,说她新买的铅笔盒不见了,小明在座位上看了她一眼,喃喃地说∶「喔,在垃圾桶里!」这句话被阿珠听到了,她便问小明怎么会知道铅笔盒在垃圾桶里,小明瞄了阿珠一眼,眼中充满了很奇怪的眼神,眼神转了转,反问阿珠∶「喂!你没有看见她的身边站了两个男人?」阿珠转头去看,茫然地摇摇头表示没看到什么男人「怎么会没有呢?他们明明站在那边笑,其中有个男人还骂另一个真无聊,干嘛把她的铅笔盒丢到垃圾桶里?」小明睁大眼睛瞪着阿珠,似乎有点不解阿珠为什么看不见那两个人。阿珠看看那个同学,又看看小明,觉得小明大概是吃错药了,故意讲些话来吓她,冷不防有人大叫∶「找到了!找到了!」阿珠转头去看,却瞧见有个人从垃圾桶里捡起了一只铅笔盒,那个女生则喜孜孜地冲了上去,抓住铅笔盒破涕为笑。阿珠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又转过头来看小明,只见小明耸耸肩,一副「我早已告诉你」的模样,霎时间,阿珠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毛骨悚然,全身僵硬地回到座位,再也不敢和小明多说一句话,直到下堂课下课之后,才跑去告诉隔壁班的小毛。
「你别再讲了!好可怕!」小蔡被小毛这一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可怕?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后头呢!」小毛满脸惊怖地四下看了看。阿珠被小明的一番话吓得心神不宁,整堂课根本定不下心来听老师讲课,一直注意小明的动作,深怕他把视线朝着她抛来,那不就表示他刚刚所说的那两个「人」,就站在她身边了吗?就在阿珠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小明偏着头好像在倾听什么,然后瞄了她一眼,喃喃自语道∶「哦!明天将会有个女生永远住在厕所里?!」阿珠吓了一跳,还以为小明是在对她讲话,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太像,就这样怀了一肚子的鬼胎,惊惧交加地捱过一堂课。「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小明故意吓阿珠的。」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始终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直到隔天,他们才恍然大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隔天清晨,小蔡和班上几个同学一大早就到了学校,在他们玩官兵捉强盗的时候,几个人跑啊追的,最后跑到一间厕所附近,突然之间,厕所里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登时把所有的人吓得面面相觑,呆在原地不敢动弹,全神贯注地盯住那间厕所,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随时准备拔腿就逃。过了一会儿,有人捺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索性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那间厕所里,其他的人则瞪大眼睛看着,突地,一声惨叫响起,所有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边叫,边弹跳着身体,哗的一声全都跑得远远的。未几,只见那个人捧着肚子走出来,嘴里还吃吃不断地发出--开心的笑声!
随着他的笑声,所有的人才恍然大悟被那个人耍了,全都冲上来了他一顿。 结果,那个人说厕所里根本就没人,所以大家也无从解释女人尖叫声的由来。这一想,众人马上又感到一阵阴凉,彷佛厕所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当下一哄而散,奔回教室早自习。
那天,厕所里的尖叫生成为小蔡班上最热门的话题,到了第二节下课的时候,那间厕所又传出了一连串的尖叫,这一次小蔡他们可没有胆子去看个究竟,后来才听说有个女生被发现躺在那间厕所里已然断气,同时两眼睁得圆大,脸上的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整个五官居然扭曲的不成样子。小蔡原本并没有将清晨的尖叫声和这名女生的死联想在一起,只是人云亦云,听大家说是女鬼作祟夺走女学生的一条命,他也就相信了,直到有一天他行经那间厕所,无意间看见隔壁班的小明正朝着厕所挥手,同时喃喃自语道∶「你住在这里还好吗?」
然而,小明的面前空无一人,小蔡愣了一下,突地想起前几天小毛说阿珠听到小明喃喃自语有个女生将永远住在厕所里的怪事,登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到冰潭里似的,浑身都冷了起来,吓得他马上快步离去,从此以后,小蔡再也没有走近这间厕所三公尺内……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35:05
鬼记者
不知各位有否留意近年气候愈来愈反常,香港更出现落雹的罕见自然现象。这不其然使人联想到天意凶兆,示警人间世道日坏。每天打开报纸,每多车祸、凶杀、自杀、**事件登上头版,其中不乏鲜血淋漓,死状可怖的照片。这样做能否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就不得而知。不过,把死者照片共诸於世,亡灵又如何安息?在一班记者茶聚时,就有人讲这样一个报界鬼故事。
……
话说,志良在香港某大报当记者已有不短的日子,负责跑每日港闻,每逢凶杀跳楼、天灾人祸,总之有特发新闻便第一时间到达现场拍照。在同行业中出名拼搏的志良,出尽百宝,每多能拍摄许多难得的照片,故此,甚得当时权倾报馆的李姓老总器重。
所有事情的开端,应该由那个星期日开始。
星期日,志良打算一家人到赤柱游玩,但当天北角发生车祸,志良接了李老总电话务必去採访,以便作翌日的头条新闻。於是志良叫妻子驾车载志良父母及6岁的儿子先到赤柱,待他办完公事后再与家人会合。北角车祸的採访完毕,正当志良乘坐公司车从柴湾道入赤柱之时,监听警察通讯频道的收音机响起,原来在大潭道发生交通意外。志良见反正顺路,於是促司机快马加鞭,汽车在依山势伸延的道路上飞驰,不久果然见到山谷凹位之处,有辆的士(即计程车)卡在山崖边,车头已凌空,车身摇摇欲堕,看来快要跌下去似的。志良见机不可失,远处已用长镜头拍摄着失事的汽车。直到公司车到达现场,司机见状立即跑去失事汽车的车头看看,然后再检查车尾的油箱有没有漏油。志良仍手不离相机,把司机救人的情况一一拍摄下来。
当志良走近失事汽车的时候,吓得连相机也跌落地上,原来自己一家大小都在车箱内。妻儿见到志良立刻激动起来,而志良也管不得危险,把身体伸入车箱,想抱儿子出来。汽车那里经不起摇晃,一下子滑到深谷里。一声隆然巨响,的士发生爆炸,志良跌坐在山边呆呆地看着山谷下燃烧着的汽车。不久,警车、救伤车纷纷赶到,可惜已没有人能救活了。
事发后,志良在警局录完口供后回报社交差。李老总一见到志良便问:「大潭道车祸,影到甚么相?赶上头版,几时交稿?」志良顿失家人,那有心情写稿,更不想自己家人惨死的相片刊载在报纸上。李老总:「你不想干,可以!我叫其他人写,只要你交出菲林便成。快!快!快!赶着排版。」拗不过李老坚,他只好把菲林交出,跟着再请了一个星期大假。休假回来的志良工作热忱已大不如前,没过几天便辞职。
事后,志良有一点不明白。本来,妻子应该驾驶自己的汽车才对,为甚么会一家坐的士。家人理应一早已入赤柱,其间又有发生甚么事使行程延迟?在离职之前,志良坐在自己的写字桌收拾私人物品,此时,沖晒部派人送来一叠他所拍的照片。志良原没有心情再看,正想把相片丢进废纸箱之际,瞥见其中一张照片,令他大惊失色。
那一张相片是当天志良在远处拍摄出事汽车车前半部分架在半空中。由於对焦不准,有点模糊,但明显见有一个人影按住车尾。志良记得当时现场没有旁人,他们是第一批赶到的人。志良急忙地翻阅其他相片,发现所有远处拍摄得照片都有这个人影,但是近摄的相片,这人影却不见了。看真一点,那人影的动作像是在推着车尾,像是想令车子快些滑入深谷。志良把照片给看同事,如果志良说明,同事还以为真有其人。
自从志良离开了大报以后,再没有人见过志良。有人说他在某专爆名人阴私的杂誌当记者,有人说他已移民外国。随着日子逝去,志良的人和事渐被淡忘。
事隔一年,某日各大报馆均收到匿名传真,说有某酒店在半夜将会有大事发生,请派员到场採访。结果到了半夜,某酒店果然有事发生,主角竟是李老总。
原来,李老总一直向妻子佯称到外地公干,其实暗中在酒店幽会情妇。这段婚外情已有近一年的光景,今次李老总又想照办煮碗,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今次却被发妻撞破奸情,在酒店房间捉奸在床。李老总一手推开揽在怀里的情妇,正想向妻子解释时,妻子二话不说已夺门而去。衣冠不整的李老总追到酒店大堂截住妻子,正在纠缠之际,一大班记者忽然涌现,把李老总夫妻团团围住追问何事。李老总妻子见事情已曝光了,索性向记者揭露李老总的奸情。
李老总为了摆脱记者的纠缠,返回报社避避风头,思巧对策。此时,整层写字楼黑漆漆一片,只有座落一隅的老总办公室还亮着灯。李老总好生奇怪,这个时候员工早该下班,还会谁胆敢闯入老总房。李老总推开房门,赫然看见大班椅上坐着一人。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李老总认出那人正是志良。
志良说:「『大报老总偷食唔抹咀,婚外情酿伦常惨案』这标题上头版如何?你曾说过许多人想见报都求之不得,今次轮到你呢!」
李老总说:「是你害我吗?我跟你有甚么深仇大恨,我要你不得好死!」
「多得你关照,我才有如此下场。如果不是你要求震撼性照片,我也不会拍那么多死人相,结果一家不得善终。」
「这是甚么意思?」
「你记得一年前的大潭道车祸吗?」
「年中交通意外何止千宗?我怎可以记得那么多呢!」
「那场车祸我全家死光却不是意外!其实,我所作的孽应在我家人父母身上…」
「你发甚么神经?报甚么应?那是你的事情,又何苦扯到我身上,我又没有叫你採访那单新闻?你说不想跟那单新闻,我又没有为难你,我们也支足薪金给你。你要明白吃得鹹鱼抵得渴嘛,做传媒就是这样子,怪不得谁!你快点走,要不然我叫警卫揹你走。」
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正想按警卫室内线。一只手轻轻触及他的手背,心中一阵寒意冒起,连忙缩手;瞥见志良面无血色的脸孔,看到他怨恨的眼神,吓得魂不附体。接着志良说:「别忙着,我还未说完。那天的车祸是给我拍过相片的死人所化成的怨魂所干的,其中有些相片经由你属意登在头版,让大众看到他们惨死模样。现在他们就在你身后,你可以跟他们打过招呼。」
李老总回头一看,看到在灯光微弱的不远处,无声无色的团团围着几十人,有些是穿西装的年青人,有些作地盘工人打扮,有老人家、小孩子、学生、护士、运输工人,诸色人等。他们全都木无表情,眼睛都集中看着李老总。
「那么,做场法事,超渡他们,好不好?」
「太迟了,他们已变成游魂野鬼,一心想报仇。你作的孽已不能由你一人承担,正如我一样,灾祸已延及你的家人。」
说罢,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人从黑暗中走到李老总跟前,开口说:「爸爸!你为甚么要对不起妈妈?他很快来找你。」
突然间,电话响起。李老总拿起电话筒接听,电话另一端的人说:
「李老总?我是记者陈,刚收到警方的无线电通讯,说你家里发生命案。你太太杀了你儿子,然后割脉自杀。你太太现在抢救当中,你快些赶来看看……」
hxhy
发表于 2006-4-12 17:35:43
千万不要望四楼
这是发生在日本的真实故事~据说看到的人都会无故失踪~被害人仍找寻着替死鬼......
有天,某学生放学习惯抄小路回家,路旁杂草丛生,显得有点死静。 那条小路几乎看不到其它学生的身影,小路旁很少有住家,只有少许几栋房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那名学生放学回家又抄那条小路回家时, 在某栋建筑物四楼的其中一个窗户里,都会有一名女生站在那里,往下低头站看着ㄊ,而那女生每每都会流露出一种非常怜悯、无助的神情。
起初学生是觉的奇怪,他又不认识那名女生,她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他呢?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就这样的过去而那名学生也养成习惯, 每当他放学又走在那条小路上,他都习惯往四楼看,看那女生是不是又站在那窗口看着他呢? 当然,没有一次他不看他的。 这天放学,学生又像平常一样抄小路回家,那女生也准时在四楼窗口看着他。 回到家,学生换上便服在家里翻起放在桌上的报纸。 翻着翻着,突然被一大幅的报导竣El引住。
报导上写着:某富家千金遭歹徒绑架、囚禁,至今警方仍无法找到千金的下落,下落原因不明。 学生一看完报导,直觉那名千金该不会就是四楼窗户边的那名女子吧!!然怪那女生每每都用那么无助的眼神看着ㄊ,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窗户... 『对了!一定是她!』学生慌慌张张套了见外套便往放平长经过的小路奔去,一心只想救出那名女孩,也忘了应该要先报警才对!他单枪匹马就直奔囚禁那女孩的地方。 来到门口,学生猛按电玲:『快开门!快开门阿!』但按了许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应门。 学生急了,他开始用力的敲门:『快开门阿!快阿!!』一声又一声的撞击着门板,依然没有响应。
于是学生试着摸着门把,轻轻的转动着ㄊ.......果然,门没锁,就这样被学生打开了。 学生悄悄的进了屋内,四周暗暗的,好象没人住。 走到客厅『咦?!』什么多没有嘛!学生心想。客厅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屋子看起来隔外的大,显然是空屋。 学生开始看向女生平常可能站的那扇窗户。 天阿....!!!!怎么会是这样!!!!
窗户前的确是那女生的背影,ㄊ依然还是待在窗前......始终没有离开过.....只ㄅ过他是双脚离地, 吊在窗口,ㄝ就是-------------每天和他对眼相、用那非常怜悯、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孩已经.... 已经上吊死了!!尸体还随着风轻轻的左右摇摆着......难怪她会每次都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表情...看着他....。 到此学生已经吓到说不出半句话,跌坐在地上对着那女生尸体的背影。
此时,不知哪来一阵强大的怪风,竟然能够强到把那女生的尸体竣Ej转过来, 就在同时,低着头的尸体竟然慢慢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慢慢的...女生得头已经完全的抬起来, 脸上还泛着青光....他对趴在地上的学生阴险的笑.....此时学生已经支持不住『啊~~~~』趴在地上....
幸好他没因此而昏过去,他努力地移动着双手,朝着大门前进,就快爬到门口时, 门忽然『砰』的一声,硬生生的把他关起来.........从此学生便失踪再也找不到..... 而据说,吊在窗口那女生是某学校的女学生。
因ㄊ和男友分手后,在伤心之余的情况下,ㄊ跑到这栋空屋上吊,失踪那学生是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人。 但是后来有警方到空屋去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事后仍有人有看过四楼会出现那个女学生,千万不要和那女生对看,否则.........
hxhy
发表于 2006-4-13 09:09:23
第一章 阿呆之黑帽子
人物:阿呆.IQ=0/四通
地点:家中
时间:九八年元旦
先说说阿呆吧,他是四通在北京的网管之一,原本是为各大杂志社写
稿子的自由记者,现在正致力于搞一个游戏俱乐部。上次我告诉他我正在
写这个系列的故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你要是敢把我上次的事说出来,
你来一次我踢你一次。我苦笑着说:放心吧,不会的后来直到写了好多人
的事以后,我才发现,如果因为怕得罪人而放弃,那就算不上是真正的对
朋友负责,写就写了吧,没什么好怕的。
阿呆带上帽子(就是网管的意思)也好长时间了,一般来说,除非是特
别过分的情况他才踢人的,那天正好是元旦,四通就只有二三个人在聊天,
他进去看了看打了声招呼就想离开了,这时候正好进来了一个叫“超级网
管”的人,他觉得有点兴趣就留下来看看,那个人一进来就说:嗨,你们
想不想要四通的帽子啊?我这里拍卖,用visa付帐好了。阿呆就问起来:
“你是谁啊?四通有你这样的网管吗?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啊。”那个人
似乎有点吃惊:“恩?IQ=0,我卖我的帽子,和你有什么关系?”,阿呆
一看这人能叫的出自己另外的名字,定是熟人无疑,就说:“如果你再说
这种话,小心踢你出去。”那人有点生气了,说:“踢我?你算老几啊,
你才带了几天帽子,小心我炸了你丫的”,阿呆也没说话就直接把那人的
IP查到准备开踢,谁知道刚一把名字输进去就死机了,他想也许是那人先
动手把自己炸了,就又重新启动,准备再踢一次,谁知道刚连上线又死机
了,连续几次,他已知道事情不大对头了,重新调试了拨号上网,终于进
到四通里,发现那人还在,就一脚踢了过去,刚一回车,头就感到一阵剧
痛,再一看屏幕上还是好好的,于是又试了一次结果和刚才一样,这时候
屏幕上那个“超级网管”说了一句话“阿呆,嘿嘿,帽子带的还合适吧?
是不是有点紧啊?”吓得阿呆马上把电脑关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
粗气,这时他一回头,吓了一跳,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顶帽子,黑
色的礼帽,上面用深灰的丝线绣了OP两个字母.....(本来听他说这件事的
时候我是一点也不信的,直到见了那顶看上去非常邪恶的帽子后,我才知
道这不是一件普通的黑客事件) 从那以后的几乎再也没见过阿呆踢人了。
解决方式:以后网管踢人的时候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http://www.themonsterlab.com/gallery/douggoins/1.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