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谋折磨这些白白到手的中国女人。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两个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翻过来,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他把军刀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十八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日本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里的所有中国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我捺倒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护士,长一脸雀斑,黑呼呼一片,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我的中国女人。
她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都挑开,然后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在我强奸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满嘴牙也打飞;她满脸都是血水。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抡奸。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披头散发的中国女人。
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冲锋与开火。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六个士兵的抡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八个士兵的劲动脉,剪掉五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三个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十八名。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于是,这些被抡奸过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
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我看见起码有十四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两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六十四名中国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眼,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充当随军妓女,四外都是铁网,且都通了电。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这个女人已经挺尸了。
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小队长见状,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十五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有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