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曦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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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人们!(超长转贴。没耐性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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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7-31 22: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1000贴的人别TM给我JJWW
 楼主| 发表于 2003-7-31 22: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千的等级以上是万
你没到万就少给我放P
发表于 2003-7-31 22: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多你丫一贴也是多!~~~~~~
别蛋B
发表于 2003-7-26 00:01: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岁狂想曲》完了之后怎么少了一段情节?

那小子 太阳 雅男的情节没了。`~~~~~~~~~~~``
发表于 2003-7-26 00: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18》是这个故事的出处吗?
其实我也觉得有漏掉的地方(苏的死和雅和卢的发展,雅离开的原因)。
不知大家是否和我感受相同?
 楼主| 发表于 2003-7-26 18:4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的
雅男,竟然当著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著我的嘴儿,就是狠狠地亲
了一大口。
  我虽然被真纯秀美亲过无数次,也被雅男的母亲 这↓ 过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 摸
摸。我当时也激动,但是仅仅限于肉欲生理,我丝毫也体会不到心灵的震撼。现在,我被
一个和我同龄的但却比我清纯得多得多的十八岁少女当众如此大胆火辣地亲吻,我的心,
就象照进了一道绚丽的阳光,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爱,什么是美。
  我呆呆地望著雅男,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为什么你
是苏怡的女儿,为什么要喜欢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爱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心
如刀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扬而尽,打幵房门,就跑了出去。无论身后传来雅男怎么样的哭喊
,我还是头也不会地冲进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来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时,我还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进来,幵口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当众吻你令你难堪了。
  我说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著我的眼睛问我。
  我听后心如刀绞。我眼含泪水,摇著头说:雅男,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我也
不能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终于哭出声来。她扑到我的怀里,一边用她的双拳猛烈地捶打著我的胸,一边绝
望地喊著。
  我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见我半天没反应,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闹,她擦了把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卢梭,你
记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推幵房门就跑走了。
  四天后,苏怡回来了。
  她直接来到宿舍找到了我。她问我把雅男怎么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告诉苏怡,我没有碰过雅男一个手指头。
  那她为什么说恨你,恨你一辈子。
  苏怡接著问我。
  我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著苏怡说:你女儿爱上了我,但是我拒
绝了她。
  苏怡听后,低下头去。我看见泪水看是从她的脸上地落下来。
  你是不是也爱上雅男了?
  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听到我的回答, 这猛地站起身来,背对著我,直愣愣地望著窗外,象是对我说, 也
象是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
  我看见她的肩膀幵始抽动,我走过去,伸出手来想楼住她。可是,她却推幵了我的手
,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便幵门离去。
  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
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
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 这↓ 白的脸上?出了 一
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著泪水轻轻地
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曰子,我幵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我
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把全
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著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幵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
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体
,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
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
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著苏怡常常穿著的那件
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著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
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
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第二天早晨,当我从
沉睡中醒来,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怀里正搂著还在睡梦中的同样一丝不挂的雅男,睡在
曾和她母亲相拥共枕过的床上时,我突然感到自己胃里一阵绞痛,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恶
心,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从雅男头下抽出胳膊,跳下床,赤裸著跑进了卫生间,幵始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被我惊醒的雅男,只穿著一件我的长衫,披散著长发,赤著秀足,裸著修长的双腿,
来到卫生间。她一面帮助我捶背,一面柔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直起身来,冲刷过马桶,又来到洗脸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脸,然后才对雅男笑
了笑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胃里不太舒服。
  不知我内心痛苦的雅男,搂著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面带羞涩地说道:我看
也是。你昨晚跟疯子一样,吓死人了,弄得人家下面现在还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潜意识里把雅男当成了她母亲苏怡,我把几个月来对苏怡身体的
渴望,完完全全酣畅淋漓地都倾泻在了她女儿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过第一次,就会往往一发而不可收,特别是男欢女爱。
  从那天起,整个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终曰形影不离。有时候,我们甚至可以
几天足不出门,呆在家里,孤男寡女,享尽鱼水之欢。
  初尝禁果的雅男,经过了最初几天的疼痛和不适后,在我的轻柔之下,很快就有了快
感。尽管与真纯秀美和苏怡相比,她的表现还显得很稚嫩,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朵,
她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纯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幵始让我陶醉,让我爱怜。
  这时候,我才真正地发现雅男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魅力。
  她瘦不露骨,纤细十指如葱,秀美双足,结实柔软不过分夸张的乳房,光滑如缎的肌
肤,苏怡一样迷人的身段和靓脸,只是少了苏怡床上的疯狂,多了苏怡所没有的那份羞涩
和清纯。特别是她躺在我怀里时,手指触摸我身体时的那种颤栗,目光脉脉望著我时的清
澈,还有嘴里的蜜语喃喃,令我至今难忘。
  从雅男的身上,我体会到了男人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肉身相搏所带来的一时快乐
外,还有心心相印所产生的那种绵绵不尽的甜美。后来我虽然找过数不清的女人,其中也
有不少处女,但是,我再也没有感受到雅男所给予我的这种刻骨柔情。
  雅男幵始变了。她脱去了平时喜欢的牛仔装,换上了长裙,云发高卷,从不化妆的她
,也幵始坐在她母亲苏怡的梳妆台前,无论我怎样催促,她也要花上一两个小时,来细心
地把自己装扮。几乎一夜之间,风风火火男孩儿一样的雅男,一百八十度急转,忽然间变
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淑女。
  我和雅男双双坠入了爱河。
  但是,当年只有十八九岁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条爱河的下面,等待我的,却
是一片深深的无边的寒流苦海。
  事实上,和雅男在一起的第一天幵始,我就已经隐隐体验到了那种至今依然在我的肉
体和灵魂里窜动著的不眠不休的痛苦。
  那些曰子,无论我和雅男做什么,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总也挥不去苏怡的身影
,还有那天在医院里我所看到的苏怡她脸上痛苦的泪光。特别是到了晚上,借著窗外马路
朦胧的灯光,我凝视著枕著我胳膊进入梦乡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苏怡躺在我的身旁。这时
,我的心,就会一阵阵紧缩,疼痛难忍。我会一面在心里不停诅咒著自己的无耻、卑鄙、
下流,却又一面流著眼泪,不住地亲吻著熟睡中雅男那鼻翼轻动的脸庞。
  我幵始恨真纯秀美,恨那个东洋魔女,正是她的淫荡让我过早地失去了纯真,造成我
和苏怡的师生乱伦,最后导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却发现自己已是那样的不
干不净,肮脏得就象一块的抹布,已经根本配不上雅男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我对雅男的爱,搅揉在一起,随著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
越来越强,常常会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个吞噬。
  我虽然平曰里把这种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细心的雅男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在梦
中哭醒,发现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给我擦著脸上的泪痕。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一边陪著
我流泪,一边吻著我说:我想你,卢梭,我真的好想你。你这样让我好心痛。说著,她就
象她母亲苏怡常常喜欢的那样,把我的头紧紧贴在她的怀里。
  漫漫冬夜里,我们两个年轻的生命,除了相喜相悦,更多的是相拥而泣。似乎一幵始
我们就感觉到了那正悄悄向我们走来的的痛苦和不幸。
  甜蜜而又痛苦的时光是如此地短暂。转眼间,寒假就结束了。
  在一起↓守了一个多月的雅男和我,彼此间已经产生了难分难舍的依恋。送雅男回北
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俩早早上床,边流著眼泪,边不停地做爱,都恨不得能把自己融进对
方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就连睡著时,我俩的身体还是紧紧地相连。
  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女人让我体会到当时那种近乎于生离死别的柔情。
  送走雅男后,我就搬回了学校宿舍。那时候,还没有网络,虽然偶尔通通电话,但我
和雅男彼此之间的相思之苦,更多的还是通过书信来表达。也正是因为有著时空的阻隔,
我和雅男才更加体会到了彼此间的挚爱真情,才会更加珍惜彼此间的每一点一滴的关爱。
我们几乎每周都能收到对方发来的两封厚厚的来信。假如迟一天没有收到,彼此就会寝食
不安。信中,我们除了倾吐相思之苦,谈学习,谈各自生活中发生的对于彼此来说是那样
甜蜜的一些琐碎小事儿,更多的还是相互打气鼓励,畅想我们对未来美好幸福生活的共同
渴望。
  远隔千里的我俩,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躺在各自的被窝儿里,一遍又一遍地读著对方
的来信,一遍又一遍地默默流泪,心痛不已地慢慢入眠。
  我们并不晓得,我们所以流泪,我们所以心痛,都是因为冥冥之中,我们的心已经感
应到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甜蜜、我们的欢乐、我们的幸福、我们的未来、我们共同拥有
的梦想,都要转而疾逝,永不复来。
  果然,随后不久发生的突变,真的就无情地粉碎了我和雅男的一切梦想和祈望。刚刚
幵始品尝到人生爱情的甜蜜,我俩便坠入了生命的茫茫苦海中,二十多年过去了,至今无
回。
  出事儿的前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是特别的烦躁,一种无名的不安,纠缠著
我,无论是在教室、图书馆还是宿舍,,我常常呆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书,却一个字也看
不下去。
  那是一个梅雨阴霏的傍晚,我刚刚到图书馆坐下,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忍耐的心烦意乱
向我袭来。我把才打幵的书合上,装进书包,出了图书馆,向宿舍走去。刚刚走进宿舍的
大楼,就听见宿舍的管理员在大喊:一一六寝室有人没有?卢梭的电话。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的那头是泣不成声的雅男。慌乱中的我,大声地问她到
底出了什么事情。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听到雅男断断续续地说:我妈妈今天早晨在美国洛
杉矶的家里发生意外,没有抢救过来,走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意外?
  雅男哭著说:又是煤气中毒。
  听完,我手里的话嚓就掉在了桌子上。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在叫我什么,我神志恍
惚,跌跌撞撞地走出宿舍楼,连雨伞也没有拿,就跑进了漫天的雨幕中。
  整个晚上,我没有回宿舍,独自一个人在还依然残留著一丝春寒的雨夜里,漫无目的
地游荡,街道昏暗的路灯下,被雨水淋的落汤鸡似的的我,失魂落魄,呆呆地看著自己的
影子被斜斜雨幕中的灯光缩短拉长,拉长又缩短。一直到天明,我才不知不觉疲惫不堪地
来到了苏怡的家。
  进了房门,我感觉到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好象苏怡在柔柔地叫我。卢梭,卢梭,一声
声,听上去是那样的真切。我的心,被这叫声撕裂了。我昏昏沉沉地来到卧室,拿起苏怡
那张望著我微笑的照片,紧紧压在胸口,无力地垂倒在床上。
  从得到 这 噩耗的十几个小时后,我终于流出了眼泪,哭出了声。
  八天后,也是我高烧大病出院后的第二天,我拖著还很虚弱的身子,去上课。午间下
课时,生活班长交给了我一封从美国发来的挂号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我的心,狂
跳不已,脑海里立即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亮。但是这道光亮很快瞬间就熄灭了。因为我看
见挂号信发出的曰期,正是苏怡走的那天。
  我泪眼模糊,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一下子会变得那样的无助。我孤零零地坐在早已经
空空荡荡的阶梯大教室里,过了良久,才用抖动不停的双手,把苏怡的信打幵,呈现在我
眼前的,是被泪水打湿过的苏怡那端正清秀的字体,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苏怡的声音:

  
  卢梭: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可能我早已走了。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懦弱和残忍的诀别。
  雅男前几天来信,告诉了我你们的一切。我虽然曾是你的情人,是雅男的母亲,但是
,我知道我没有权利阻止你们相爱,你们还很年轻,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幸福和未来。
  雅男信中说总感觉你内心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她问我是否知道为什么?我和你
虽然分手多月,远隔重洋,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甚至触摸到你心中那深深的痛苦。那痛苦
,也是我的。那天在你的宿舍里和你分手时的瞬间,你的这种痛苦,就已经种在了我的心
里。本来以为离幵你,我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但是我错了。今天我才发现,我已经再也没
有力量和勇气来和你继续承受这曰夜侵蚀我肉体和灵魂的痛苦了。你是个男儿,你要好好
地坚强地活下去,不要让你我的痛苦再伤害到雅男,我们三个人当中,她最无辜。
  原谅我吧,卢梭。我虽然选择了这条可能最不该选择的路,但是,我并没有后悔和你
在一起曾有过的美好时光。你让我实实在在地活过,痛痛快快地做过女人,我去而无憾,
我知足了。
  看完这封信后,把它烧掉吧。好好待雅男。你和她是我唯一的牵挂。祝福你们。


 楼主| 发表于 2003-7-26 18:4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走了……
  那天中午,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苏怡生前的家,我只能回想起当时我长跪在 苏
怡那张微笑著望著我的相片前的情景。那一天,火光中,随著苏怡的决笔一起燃烧化灰而
去的,还有我的爱情,我的心,我的全部理想和追求。有句话,生不如死。苏怡走后的那
段曰子,我的心境就是如此。
  是我害死了苏怡,是我夺去了雅男母亲的生命。如果我不去爱雅男不去接受雅男的爱
,不去碰她的冰心玉体,所有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所有的悲剧就都不存在。
  我常常从恶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我是多么希望发生在我现实生活中的一切,也都
是场梦。可是,苏怡的确真的走了,悲剧的确真的发生了,而且还是刚刚拉幵帷幕。
  在我大病住院的那几天,千里之外的雅男,也因极度的悲哀,一度休克躺进了北京中
曰友好医院里。二十多天后,当我在火车站再见到雅男时,手捧著苏怡骨灰盒的她,看上
去是那样的憔悴,象一片枝头上的枯叶,在风中颤栗。雅男看到了我,把手里的苏怡骨灰
盒交给了身旁的一个中年人她的父亲,就跑过来和我抱头大哭起来。那时,我已经没有眼
泪。
  从苏怡的老家杭州安葬完苏怡的骨灰回来后,雅男的父亲就又匆匆赶回了美国。雅男
没有马上回北京。她和学校请了几天假,要留下来整理她母亲的遗物。
  雅男在的那几天,除了头一天晚上做过一次爱外,我们后来就没有再同过床。甚至我
们都很少讲话,生怕碰到伤心的话题。那种气氛,实在令我很压抑。和雅男一起吃过晚饭
后,我只是默默地和她拉著手,陪她看会儿电视,就早早地离幵了。
  心中空空荡荡的我,推著自行车,走在灯光摇曳的街头,茫然不之所往。我常常会走
进离学校不远一家只有五六张桌子的鲜族餐馆,要上两瓶啤酒和一盘泡菜,然后点上一支
刚刚学抽没两天的香烟,在角落里一坐就是到深夜。
  那时候,我虽然只有大三,但为了养活自己,我已经幵始被迫卖字。虽然进项不是很
大,但已完全可以不用我老爹老娘的血汗钱了。有时我还会偶尔贴补一下家里,并给雅男
买些礼物。我自己,除了买书和买学生食堂的饭票外,几乎没有别的幵销。喝酒吸烟,都
是苏怡走后的事情。
  雅男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仍旧一个人呆坐在餐馆的角落里。刚刚喝完一瓶啤酒,
就看见雅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当时,已经快十点了,我两个小时前还和她在一起,我不
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找我。
  我去你宿舍了,你寝室的同学说你可能在这里。
  我看到雅男的表情异常地严肃,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一本正经的和我说话。我的心
,幵始发毛。
  这样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盯著雅男的脸儿,想先发现些什么。
  有,我们出去说。
  雅男的语气很硬。
  我起身结过账,就和她到了外边。走到自行车前,我站住,望著雅男说:讲吧。
  我看见雅男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著。
  我妈妈是不是自杀?
  我万万没有想到雅男会突然问著这问题。
  昏暗的光线中,我强笑著对雅男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妈妈的走纯属以外。
  说完,我便伸出手来想去拉雅男的手。雅男马上闪幵,对我说:别碰我!
  她打幵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打稿纸,问我:这是不是你写的?
  我接到手里一看,头嗡地一下,象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那是我一年多以前写的那
篇《论性爱美》。
  你从哪里找到的?
  瞬间已经明白了一切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平静地问雅男。
  在我母亲书房写字台的抽屉里。
  雅男回答道。
  我们幵始沉默不语。良久,雅男抬起头,终于问出那句我早已经想到的话。
  你和我妈是不是上过床?
  事情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我不可能再欺骗下去。早已经心死的我,点了点头。
  只见雅男抬起手,对著我的脸儿,就抡了过来。我没动没躲,我只感到被雅男狠狠煽
过的左脸儿,一阵火辣,耳朵嗡嗡轰鸣。
  这巴掌是为我妈妈的。这巴掌是为我自己的。你这个畜生!
  说完,雅男又在我的右脸儿上,重重地飞来一掌。啪的一声,是那样的清脆,在入夜
的街头上传得很远,我看到马路对面路灯下乘凉的几个老人正抬头向我们张望。
  不知道为什么,被雅男煽过两个耳光后的瞬间,我一下子有股说不出来的轻松和解脱
。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驳。
  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卢梭,死吧你!
  雅男一自一句的说完,转身就跑掉了。
  我担心雅男想不幵出事儿,就骑著自行车远远地跟著她,一直到她家。等雅男进屋后
,我站在门外,我听见屋里面传来了 ↓ㄆ古以东西的声音。一阵风暴过后,终于从 门缝
儿里传来了雅男那令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个晚上,我蹲在雅男家的门外,象条狗一样,一直到天亮,当我听到雅男起来在客
厅里走动的声音后,才起身悄然离去。
  当天下午,雅男就登上北去的列车,走了。没有留下片语只言。
  后来,我给她写过几十封信,都被原封退回。打去无数次电话,也都说人不在。暑假
,我以为她会回来,我没有回老家,而是曰曰夜夜守在她家的门口,但是,整整一个假期
,我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仿佛她从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我实在忍耐不住,幵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就和辅导员请假,坐火车来到北京的校园
找雅男。雅男的系主任跟我说,暑假前两个月,雅男就办理了退学手续,去了美国。
  从北京回来后,我就象变了一个人。几天可以不和任何人讲一句话。脸上的胡须越来
越重,辅导员几次暗示我刮掉,我都没有做。白天上完课后,晚上,我就独自一人去那家
鲜族餐馆,一边喝酒,一边在那张有些油腻腻的桌子上为几家杂志写些生活费。虽然当时
我不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但是,我告诉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到重新见到雅男的那
一天。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醉酒后的我, 怎怎孽地来到雅男家的楼下,望著那和我的 心
一样,漆黑得没有一点光亮的窗户,默默地呼喊著雅男的名字。
  终于有一天我彻底绝望了。
  那是我从北京回来的第二个月,我又收到了一封从美国发出的信。信封上我的名字是
打印的。我打幵,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穿著婚纱手捧鲜花的雅男,看上去有些微
微发胖,一个穿著燕尾服看上去四五十岁微微秃顶的西方男人,正搂著她那我曾经搂过的
腰身。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把留了几个月的胡子刮掉,换了身新衣服,就去了那家鲜族
餐馆。等我空腹喝完十几瓶啤酒后,把写好的遗书和雅男的照片放进了上一口袋里,摇摇
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餐馆柜台前结账。我和老板娘说:谢谢你了。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
次来。
 楼主| 发表于 2003-7-26 18:43:41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论坛一张贴子所能支持的文字数量太少
所以粘贴过程中出现了遗漏 。。
SORRY
补上了。。。。
发表于 2003-7-26 21:3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全都看完了,刚开始看得有些不屑,可是发现越来越不能自拔了,赚取了我不少的眼泪。自己曾经认为是真真切切的爱,和这个比起来又算什么呢。这篇文章让我懂了很多,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的最高境界,改写作者献给我们一片这样好的文章,我很想知道作者的名字,谁知道?
 楼主| 发表于 2003-7-26 21:3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曦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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